四爺眉頭微皺,“十六!”
他薄薄的唇角微微一鉤,“我不曉得我的臉上有甚麼希奇古怪的東西,值得才子如此流連忘返”。
我眼神一閃,內心是驚、是詫、是喜、是憂,完整說不上來,腦袋已完整不由使,下認識的扭頭避開,聲音安靜的連我本身都要信了:“十四爺的心機,若詩又如何會……”一轉頭,唇角險險的從他唇邊劃過。
十四爺灼灼的看著我:“你是當真不曉得?”
“是不是,四哥?”十六阿哥,“你是不是同我想得一樣?”
十四爺將手枕在腦後,尋了個溫馨的位置躺著,微闔著眼,夕照的餘暉騰躍到他的臉上,襯著他砥礪般的臉,泛沉誘人的光彩。他與四爺真是兩個極度。四爺是冷傲孤清,彷彿黑夜中的鷹,在危急四伏的黑夜裡單獨盤桓,單獨作戰。而相對於四爺來講,他是應當自大的,他比四爺年青、比四爺得寵,以是他熱忱、他張揚,就像一輪驕陽,走到哪,照到哪,不管多麼樣的暗中都不敷以抵擋他的光芒,同時,又帶著皇家獨占的傲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