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萊山上,碧色的荷葉中輝映著點點的粉色水華,在這大片大片的水華中間高聳的鵠立著一株灰色的水華石像。
“祖母,琬琬省的,琬琬這是感覺清臒些才都雅呢。”
唐府的老祖宗便是這楊氏的婆婆,也是琬琬的親祖母。住在這唐府的福壽院,名字雖是起的淺顯簡樸了些,卻也是上麵這些做孝子賢孫的一片熱誠之心了。況這福壽院算的上是這偌大的唐府當中最好的一處院子了,景色位置風水都是極好的。
“老先生久等了,楊某剛纔趕返來,不知老先生如何稱之?”說著,坐到了主坐上,丫環忙端上香茗。
唐府當中,此時楊氏打理完這一整日的瑣事,帶著女兒和廚房裡為老夫人做的好克化的吃食往老夫人那聊表孝心。
西北角種了幾株從外洋送來的荊挑,這個時節恰是開的光輝的季候,偶爾有輕風從花叢間吹過,帶下了朵朵花瓣,真是美不堪收。
三人寂靜用了午食,看老夫人停下了筷子,琬琬和楊氏也就停箸了。一眾丫環服侍著漱口淨手以後,看琬琬有些靡靡的神采,讓琬琬先到前麵的軟塌上先安息安息再出來發言。
“這孩子射中該有此一劫,這已不是你我能夠竄改的了,便是能做的也未幾,隻能漸漸消弭,本日此番也是命裡合該我走這一遭。你快把小兒喚出來吧,時候無多,也好早些處理好上路。”
唐鵬一進屋子就瞥見了端坐在屋中的人,鶴顏白髮,雖是上了年紀卻也是精力抖擻,那一身的氣度,倒是讓唐鵬佩服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