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肉按摩棒不好當。
他前些年固然風騷卻極懂禁止,卻冇想到前半生的縱慾都給了一個不起眼的瘦子。
身材像是被千萬匹馬奔騰而過普通,每一塊皮肉都疼,腦袋也鈍鈍的。
但很快夏晚晚就認識到,她和三少彷彿不是第一次……
“我……姐夫,疼……”
本來就不聰明,再如許下,真會燒成傻子。
他活到這麼大,也就一個女人讓他有過這類情感。
夏晚晚睜眼就看到紅色的天花板,頭昏腦漲,影象有半晌的空缺。
按普通思惟,該活力的是這丫頭吧?
夏晚晚的心莫名輕顫,有對男人當初行動的瞭解,也有莫名的冇法節製的悸動。
含混間,她有些光榮的想,幸虧是他。
沈崇岸摸摸她的額頭,溫度還在上升。
夏晚晚藥效疇昔的時候,沈崇岸已經有些站不穩。
“啊……”
一貫冷傲還偏帶些愁悶氣質的男人,現在真是神情兩難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。”夏晚晚真的不曉得該如何辦,她吃了烈性春藥,也喝了酒,卻冇失憶,記得昨夜的每一個細節。
掛了電話,房間重新歸於溫馨,隻能聽到夏晚晚痛苦的嗟歎聲。
特彆是下身,還被重物壓著。
不是找不到男人,但是起首得夏晚晚能接管。
可很快被熱烈的快感替代,讓他冇體例多想。
“你是誰?”
夏晚晚猛地一個激靈被嚇醒,影象回籠,昨晚的畫麵一股腦的湧進她的腦海,讓她滿身生硬,眼睛發直。
沈崇岸悄悄點頭,冇有停滯不代表不是處,有疤痕也能夠是其他時候傷的。
隻是前一次是嚇得,此次是被迷的。
“傻。”
夏晚晚像是溺水的人終究找到了浮木,本能的在沈崇岸身上蹭,卻不得方法,反而惹得男人一身火。
緋紅的麵龐,那雙格外亮的眼睛。
“我……”
有種懦夫斷腕的壯烈感。
“真是被你逼成變態。”說完沈崇岸一把抱住夏晚晚,讓她浮在水上,解開那大號的牛仔裙。
這下夏晚晚的神采尷尬起來,“我曉得你不甘心,可我也不是用心的。”
“感謝我上了你?”沈崇岸有些好笑。
“困,彆動,再睡會。”沈崇岸第一次有種被累垮的感受,人才睡沉,驀地被吵到,不滿的將腦袋往前拱了拱低聲號令。
“不管你想說甚麼都閉嘴。”沈崇岸感覺本身要被夾斷,疼的額頭都是盜汗,見夏晚晚略微復甦,不滿的爆粗,接著用力聳動。
上一次是對方中了藥物強了她,此次倒是她中了要強了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