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皇太後,與司若弦設想的惡老太不一樣,如此慈愛的女人,她真的有些思疑,她到底是如何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儲存下來的,又是如何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。
皇太後笑看著司若弦“茹兒這丫頭,從小就被寵壞了,讓你見笑了。”
若弦,我如此待你,愛上我,就真有那麼難嗎?
當然,說話的內容,根基都是環繞司若弦與上官瑞風的,皇太後旁敲側擊地想要曉得司若弦的情意,司若弦老是一句話四兩撥千斤,很奇妙地將題目給引開,又令人找不到任何辯駁的藉口。
似是看出了司若弦的設法,上官瑞風說“母後是一個很仁慈的女人,她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分開了皇宮,住在這個島上,幾近自出去後,便冇有再踏出過,這些年來,都是我們偶然候的時候來看她。”
聞言,上官瑞風內心是歡暢的,同時,也是酸澀的。
“嫂子,你這鳳羽花真都雅,給我也畫一個,好不好?”上官茹撒嬌地蹭到司若弦身邊,雙眼放光地盯著她額間的鳳羽花。
司若弦瞭然地點頭,轉而對太後說“太後,您如果想見兒媳婦,今後,讓瑞風帶來便是,信賴他會很樂意的。”
但當上官瑞風非常當真地說出最後那句話時,司若弦內心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。
若弦,即便失憶,我視你如珍如寶,寵你上天,捧在手裡怕摔了,含在嘴裡怕化了,隻要你想要的,我費經心機也會如你所願,這麼久的相處,你卻還是冇法愛上我。
走到門口的時候,司若弦特地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抹去,整了整被風吹亂的衣裙,唇角微勾,扯開一抹標緻到極致的弧度,與上官瑞風相攜而入。
風此現得官。上官瑞風曉得司若弦說的是甚麼意義,內心微澀,眸中劃過一絲失落,抿著唇,不發一言。
正在談笑的幾人同時昂首,在看到司若弦的那一刻,見慣各種美女,平靜自如的他們,皆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寒氣。
你可知,當時,我真的很妒忌夜城歌,能夠具有如此誇姣的老婆,同時,我又很戀慕他?
“他敢欺負我嗎?”司若弦傲嬌一笑,說不出的風華絕代,傾國傾城。
在場的人皆是一愣,心中也頓有些了悟,如此女子,也難怪上官瑞風如珍如寶,庇護備至,一個笑容,便足以比下後宮三千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