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若弦很無辜“當時的環境,非論我說甚麼,都不會有人信賴吧?最有力的物證擺在那邊,最有佩服力的柔貴妃指向我,既是無人能看到我身後站著何人,我再多的解釋也是徒然。”
因為夜城歌的讓步,司若弦與夜城歌之間產生了天翻地覆的竄改,夜城歌不再對司若弦冷酷以對,在司若弦終究能夠下床以後,夜城歌便會陪著司若弦在無憂穀中轉,司若弦很高興,同時,又有些莫名的擔憂,她曉得,夜城歌有事瞞著她的,但究竟是甚麼,臨時還未知。
“還記恰當初我說能夠救母妃嗎?”司若弦問夜城歌,夜城歌點頭“記得。”
“若弦,想甚麼呢?剋日來,總走神。”夜城歌撚著白子落下,喚著司若弦。
夜城歌看著司若弦,她那巴掌大的臉又小了,臉上瘦得幾近看不到肉了,連皮膚都有些皺皺的,額間的鳳羽花也暗淡了很多,神采白得幾近透明,仿若隨時都會消逝不見,她的唇色極白,乾裂得短長,裂開的口兒沁著血絲。
“那是你做的?”固然不肯那麼去想,但司若弦的話彷彿已經說瞭然那一點。
“以是,分袂開我,好不好?疇昔的就讓它都疇昔,我們都放下,重新開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