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齊並未籌算就此放過,緊追不捨,勢要殺了司若弦才甘,司若弦又豈能不知?
“若弦,身上的傷如何樣?要不要緊?”夜城歌擔憂地在司若弦身上檢察。
應傑才氣稍弱一些,便擔當起引開夜城歌的任務,內心有了決定,應傑出手也不包涵,銀槍一轉,直接迎上夜城歌的玄天劍。
腰側已然停止留血的傷口,現在又變得澎湃起來,頭上、身上、五臟六腑的疼痛全都堆積一起,襲捲而來,司若弦捂著頭,痛苦地蹲下身子,身材止不住顫抖起來,統統的固執與啞忍,在這一刻崩塌。
司若弦微微眯起眼,看著這不平的報酬,心中實在有些受打擊:擦!這甚麼辨彆報酬?對她,這兩個男人是恨不得扒皮喝血啃肉的,招招淩厲,毫不包涵,而對夜城歌,他們倒是到處包涵,就怕失手傷了他似的。
玄天劍屬於神兵利器,無往倒黴,在飲下夜城歌血之時,已是顫抖著要脫手而出,劍身高低金光閃爍,跟著飲下之血的增加,光芒也更加刺眼起來,卻也不敷以破開應齊、應傑兩人築就的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