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賦性皆是如此,看不到,得不到的纔是最想要的,玄天劍與遠東國戰神-八王爺夜城歌根基都是同時存在的,既是八王爺之物,又有誰敢覬覦呢?常日裡,就算是他最靠近的部屬,除了曉得玄天劍比天下間任何寶劍都要鋒利,削鐵如泥以外,也未曾見過玄天劍的特彆之處。
應齊、應傑不敢有涓滴粗心,黑霧被驅,隱形陣法被破,他們倒是冇法用心再去引暗中力量,隻凝神抵擋著玄音琴奏出的動聽之聲。
絕襟曲在奏,玄天劍逼近,應傑隻得握住不知何時又呈現在他手中的銀槍,迎了上去。
無形的力量滿盈開來,四周都覆蓋在一片陰沉可駭當中,所到之處,無不構成一股颶風,捲起空中的殘枝敗葉,還未及在半空飛舞,已被那力量碎成碎片,紛飛落儘。
“城歌,不介懷幫手吧?”司若弦悄悄啟唇,對夜城歌投去一個笑。
兩股力量交、纏,誰也壓不下誰,應齊與應傑皆又加了幾分力度。
金光閃過,應傑手上頓時多了一道口兒,鮮血直流,順著指尖滴落在地。
“天下第一琴”以後,聞名好幾年了,其手腕自是不必說的,心狠手辣,令人聞風喪膽,凡是見過玄音琴,或者見過“天下第一琴”真臉孔的人,向來冇有活下來的,死者,冇有一點外傷,滿是五臟六腑俱碎而亡。
此時的司若弦,本就比以往短長,雖不知為甚麼,但那是究竟,他再不肯承認,也得承認的究竟,光對付她一人,已是不易,又來一個夜城歌,他如何能敵?
絕襟曲,絕對的殺伐果斷。
司若弦很罕用絕襟曲殺人,但麵前狀況,她唯有效絕襟曲,應齊、應傑不是怕絕襟曲嗎?那她也成全他們,他們怕甚麼,她彈甚麼。
之前,司若弦並不能特彆好地掌控玄音琴,起碼,她冇法挑選性地隻對想要之人彈奏,顛末玄墨上神加術法封印那一次,再解異能以後,司若弦便能自行把握了。
說出這話時,夜城歌看司若弦的眸光不自發地加深了,多了幾分切磋之味。
身動,氣轉,絕襟曲毫不料外埠鑽入應傑耳中,直擊五臟六腑。
夜城歌動手是毫不包涵,帶著毀天滅地的殺氣的,這一劍,幾乎斷掉應傑的手,帶血的銀槍有力地掉落在地,收回清脆的響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