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閻清宮,另有誰具有食心散?”
真是有錢人!司若弦不得不歎,真不曉得壓榨了多少民脂民膏,才氣將王府弄成如許,又不曉得貪汙了多少,才氣一而再,再而三地花巨資雇殺手奪玄音琴、殺夜城歌。
司若弦淡定道“放棄這個任務,我放你們一條活路。”
他緊緊盯著地上的血衣和帶血的九環大刀,內心湧起不好的預感,莫非說,“天下第一琴”真的如傳言中那樣可駭?凡是欲奪玄音琴者,殺無赦?
“不曉得?”司若弦毫不躊躇地將刀送進馬麵的脖子,一道血痕立即閃現,鮮血順著刀滴落,看起來觸目驚心,傷口卻又不敷乃至命,亦不至於影響發聲。
她到底是不是人呀?如此BT的話竟說得如此雲淡風輕。太可駭了!
司若弦唇角勾起一抹如有似無的弧度,肖冷,你公然夠狂,就不知你和夜城歌誰更勝一籌了。
司若弦一腳踢開/房門,將手中的東西精確無誤地扔進屋內,關門,一躍而起。
司若弦的眸子暗了暗“不說實話的了局,曉得是甚麼嗎?”
“哦?那你們倒是說說看,除了閻清宮的人,另有誰有食心散這毒?”
肖冷的目中無人令夜城東萬分起火,但又無可何如,肖冷刻毒無情,從不按常理出牌,這是江湖中人都曉得的事情,識相的人,都不會去惹他,哪怕是店主,夜城東也冇阿誰膽量。
“這麼說,你真是‘天下第一琴’?”牛頭、馬麵同時倒吸一口寒氣。
“彆磨練我我耐煩。”見兩人還不開口,司若弦的聲音再次沉了下來,冰封萬裡。
司若弦眯了眯眸,似在思考著甚麼,半晌,才道“把解藥交出來。”
真是太不利了,他們到底趕上了甚麼人呀?比他們還心狠手辣。
少量,她閃電般奪過牛頭手上的九環大刀,手起,刀落,精確無誤地砍下牛頭一隻手臂,狂傲而又邪肆地說“就憑你們現在的小命握在我的手裡,隻要我的手悄悄一抖,你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”
因著司若蘭與阮麟寒的乾係,司若弦暗裡裡不但一次來過將軍府,對於阮麟寒的住處亦是清楚的。
特彆是牛頭,被直接砍掉一條手臂,鮮血直流,疼痛已經讓他煞白了臉,大汗直滾,天又寒,又痛又冷,身材裡的血液卻像開伐的大水,源源不竭地順著斷臂流下,渾身的力量都快被抽乾了。
等等,她說昨夜的事情?昨夜不是呈現了兩個“天下第一琴”嗎?琴聲震耳,死了好些人,江湖各路人馬齊聚,意欲奪琴,終究卻連人都冇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