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樣的氣質,不一樣的氣場,但若細心,必能捕獲到司若弦眸子裡一閃而過的睿智光芒,以及那深埋的屬於殺手的獨占氣味。
再看與司若弦對視的男人,那是一個極美的男人,略微有些捲曲的長髮,由一根緞帶隨便束起,披垂肩頭,額前幾縷碎髮天然垂落,使其飽滿的額頭若隱若現;斜飛入鬢的眉,細頎長長的眼睛,如深潭的眸,通俗的表麵,如刀削的薄唇。。。
拋開男人身上披收回來的強大氣場,不得不承認,兩人站在一起,真的有一種金童玉女的感受。
“滾。”肖冷掃過地上伸直在一團的男人,冷冷吐出一個字。
這話如何聽著這麼驚悚?司若弦不免想起殺人時的口頭禪,說真的,這話她冇少說過。
“實在,不必這麼費事。”司若弦嘴角抽了抽,繼而婉拒。
她真的很難信賴,一個十六歲的女人,到底有甚麼本領?就憑著一張玄音琴嗎?若然真是的話,那這玄音琴也太可駭了,這也就難怪那麼多人不吝統統地也要找到“天下第一琴”,篡奪玄音琴了。
而對司若弦肆無顧忌地打量,不予理睬。
抬眸去看,三個男人都已經倒在地上,一臉痛苦地伸直在一團。
“要怪,也隻能怪你太多心機了,想要以嬌弱套住夜城歌的心,偷雞不成蝕把米,很不巧,在我想要放過你的時候,看到了你獨占的標記。”司若弦也不坦白,畢竟,人已經要死了,不在乎讓她死得明白。
“我就住在不遠處,一小我歸去就好。”司若弦也不待肖冷開口,再次回絕。
輕緩的琴音,優揚動聽,音符間卻帶著濃濃的肅殺之氣,一聲聲奪命之音,如同萬千利劍,直射心門。
很好!司若弦勾唇一笑,眸子裡卻無半點溫度,一抹肅殺之氣敏捷劃過眼眸,冰冷、邪肆。
“我已經如你所願地分開了王府,我也不會再跟你搶八王爺,為甚麼還不放過我?”連蓉直視司若弦,無法,天氣太暗,她隻能看到一個恍惚的身影,但是,濃濃的肅殺之氣卻似扼住她的咽喉,令她心慌。
司若弦就像一個刹時呈現的幽靈,帶給人無數的驚駭,但是,黑夜中,她抱著玄音琴,淩立於一棵大樹之上,北風吹起她的髮絲與衣襬,渾身披收回來的氣味,整一個暗夜女王。出口的話,更是狂傲不已,霸氣四射。
她敏捷掃了一眼四周,空無一人。
大哥,你曉得我家在那裡嗎?東南西北都不曉得,也能說成順道?這來由未免過分牽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