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明天呢,明天他再發作如何辦?”春妮兒還是非常嚴峻,她焦急的問上官雲楚。
“上官教員傅如果看得起我倆,我們洗耳恭聽。”我正了正身子,籌辦聽他報告這背後的故事。
我們又坐上車,一起顛簸的回到了石材廠。
“行了,有處理的體例就行了。”上官雲楚揮了揮手,表示我們不消這麼客氣。
山子立即拍了拍本身的胸口,“嚇死我了,我還覺得整根兒都給他吃了呢!”
“弄好了,這就是藥,不是口服的,塗抹用的。”說著他往上推了推老花鏡,順手拉開了抽屜,把那根虯角拿了出來,遞給了山子。
“教員傅一言九鼎,駟馬難追!”山子頭也不抬,仍舊是看著那根短了一些的虯角。
我和山子一愣,相互看了看,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他的題目。
“你們這倆後生,也算是有機遇的人,一個能拿著至陰神獸的角做兵器,一個能被傷了還能挺這麼長時候。”然後他又看了看我,“普通人從發作到死,也就幾個鐘頭的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