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顛末大耳礁的時候還算有驚無險,風波比我們來時小的多。山子就在我中間,他神情嚴峻,一手抓著船麵上的繩索,另一隻手緊緊的攥著本身的口袋,恐怕那隨侯珠掉進大海裡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讓他不要嚴峻,但山子搖了點頭,說我們好不輕易拿出來的,老賴還為此差點搭上性命,千萬不能掉以輕心,要不你拿著吧,放我這裡我真怕有甚麼閃失。
見山子如許,那一刻我心中像是被刀絞一樣難受,我儘力的擠出一絲笑對他說:“彆胡說八道,你冇有對不起我,更冇有對不起任何人,臨時找不到罷了,我們再漸漸找吧,難不成那東西還能本身長了翅膀飛走了?”
“丁,丁甲,我……”山子急的都快哭了,“我兜裡的珠子冇,冇有了!”
“東西呢!媽的,老子的東西呢?!”
統統人剛纔隻顧得找隨侯珠了,底子冇記得另有宮老頭這回事,獨眼龍這麼一說我們才發覺,宮老頭竟然不在我們中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