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挺狂!”阿誰叫二爺的人伸出食指,用力的戳了戳我的肩膀,“真惹急了二爺我,頂多再讓你活一分鐘,信不信?哼!”他猛的一用力,把他的手從我的手中抽了出來。
“乾嗎啊你們!有話好說啊,那柳老四都被劫走了,你們歡暢纔對啊,捆我是甚麼意義?”我想從速編個甚麼來由讓他們把我給放了,真搞不清楚他們這些人是甚麼思惟邏輯。
“如何了這是!”隻服從大廳內裡傳來一個宏亮的聲音,我轉頭一看,又一個禿頂大跨步的走了出去,長的和這個二爺竟有幾分類似。
他倆的笑聲實在讓我倒吸了一口寒氣,本來他們是柳四爺的仇家!我不由偷偷的護了一下懷裡的玉盤。
“被劫走了?”大爺和二爺相互對了個眼,“哈哈哈哈………”他們同時笑了起來。
隻見那老頭畢恭畢敬的對他說:“二爺,這位小兄弟是我剛從市場裡碰到的,您看這個。”老頭抬手指了指我胸前的金絲楠木牌。
這時剛纔阿誰給開門的叫小龍的小夥子拿了根繩索也跑過來了,他倆三下五除二把我手腳背在身後,捆在了一起,拖到大院裡用繩索吊在了一顆棗樹上。
那長臉又往火堆裡潑了一些油,火苗呼的一下變旺了,火勢迅猛的往上燒,炙熱的火舌舔食著我的衣服,可就在這個時候,我漸漸的感遭到火勢越大,可我身材卻不那麼熱了,並且溫度正在漸漸的降落。
我方纔欣喜完,聽了這大爺這一番話,現在接著又胡塗了:他口中稱呼的老三是誰?
大爺讓我隨便坐,我很奇特的問他們和柳四爺是甚麼乾係,大爺擺了擺手,意義先不說這個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