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爺之前就給我說過,凡是看起來非常普通的處所,極有能夠是圈套,而看起來與眾分歧的處所,那根基上就是入口了。
我們漸漸的向前遊去,毫無目標的尋覓著其他的洞口。
看來這是個圈套!把闖進內裡的人關在內裡然後活活的憋死在水裡,怪不得那大鯢冇有闖出去!
我拉了拉老臀,提示他不要這麼靠前,這口井的四周都長滿了水草,並且中間另有兩塊很大的石板,整齊的擺放在井口的兩側。
我拍了拍老臀的肩膀,“戴維是擺脫了,能葬在這風景秀美的岑王老山,也是他的緣分,你不要太悲傷了。”
那口井必定是有題目的,不然如何會呈現在這麼奇特的位置上呢。
這時老臀朝著五邊形的中心位置遊了疇昔,以他的經向來講,他必定感覺這處所的中間位置是有奧妙的。
“等等。”老臀痛苦的挪了挪腿,然後看了看中間鷹鉤鼻的屍身,“我不能就讓他如許待著。”
我們再次跳入了暗潮中,順著河水的流向重新回到了那片用石頭砌成的平整地下河底。
它見我們向外遊,立即扭動著身材向我們遊來,但它也隻是在井口那邊,並不出去。
老臀遊到最中間的時候便停了下來,他仔細心細的看著阿誰處所,像是在尋覓甚麼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