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遠去的船隻,韓信略微擺手道:“海上風波甚大,且四方不成分清,追之不易,逃脫者乃是田橫,不敷為慮,由他去也,吾等擒了田詹,此子便無居住之處,何必冒風險選在本日肅除,緩緩圖之便可。”
不待韓信說話,陳平當即點頭道:“好,甚好,免得出兵費事,就此寫好帛書,某派人送疇昔便可。”
陳平在火線五裡亦是追上田詹的車駕,見其停在通衢中心,當即派秦軍圍了上去,正在其驚奇之際,韓信緩緩駕馬而來。
陳平喝酒一杯,率先開口道:“我本承諾陛下不破齊國,便不回鹹陽,未曾想齊國竟如此不堪一擊,十天未到,齊國儘滅!與十幾年前比擬,真愈發類似啊!”
馬車內,田詹神采發白,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:“今齊國滅矣,比起幾十年前,亦是狼狽至極,孩兒,汝可投降秦軍,保全血脈,吾死而無憾,彆的愛妃可另嫁於彆人,何樂而不為也。”
韓信略微瞥了一眼,“嗯,此言甚妙!天下遲早歸一,秦國必定禦與,陳大人,還請你交由遼東纔是。”言罷直接將帛書遞給了陳平。
那王子已經嚇得口不能言,唯有愛妃抽泣道:“大王去哪,臣妾去哪,卻無相棄之理!若被秦軍抓獲,臣妾不過一死,有何可懼!”
“大言不慚!”田詹涓滴不懼道,隨即打馬回身來戰,韓信舉槍相迎,兩人槍戟來回,不分勝負,雖說田橫隻要八百士卒,和秦軍相戰綽綽不足。
當日田橫乘船而去,顛末兩日方纔來到島上,光榮的是上麵另有漁民,使得這些人並冇有生命傷害,田橫也在島上餬口了下來,被島上的人推舉為父老,管理島內事件。
不過五日的時候,遼東便傳來動靜,情願舉遼東六百裡地歸附秦國,不敢有違,可謂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也,韓信隨即派五千秦軍前去扼守,趁便向田橫送去動靜,奉告其齊國已亡,不必這般固執。
且說韓信帶領一千人馬向田橫的八百士卒追了疇昔,直至淩晨,方纔趕上,見是田橫,大為驚奇,隻得上前與之周旋。
“本來侯爺早就曉得齊國調虎離山之計也,既然如此還是拿下齊王,班師回朝吧。”陳平說話間對著秦軍隻是略微擺手,那十名齊卒,全數被斬殺,齊王田詹一家從馬車上恍恍忽惚走了出來。
中間的李左車在旁略微點頭,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腸說道:“侯爺,吾等來此數月都未回城,加上陛下年青,如果有些風言風語,為之何如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