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為國,吾等佩服,然齊國八十六城,被秦楚侵犯,僅留下臨淄遼東諸地未遭戰亂,遵循微臣之意,不如降秦,以作其他籌算,何況魏王、趙王皆在鹹陽,安然無恙,大王天然能夠儲存性命,何樂而不為耶?”中間的禦史安慰道。
不待田詹回話,田橫當即打斷道:“趙王無謀,魏王匹夫,秦天然無所慮也,然韓王稍有雍略,秦便脫手,試問楚王漢王如果投降,秦人會留否?”
誰知廣武公話音未落,韓信便擺手道:“事情非老先生所言,齊國不比韓趙魏,其城未經戰事,且有田橫義士,說降不成,恐有傷害,今臨淄遲早必下,何必如此多事,徹夜可定也!”
禦史在旁,眉頭微皺,緩緩看了兩人一眼,便退回列隊,成心偶然道:“但願如兩位皇親所言,待時若如衡山普通,引火燒身可就晚了。”
“臨淄乃是吾齊人之祖廟,如果棄城祭奠祖物皆無用也,人之不孝,焉能至此乎?”田詹非常當真地說道。
陳平在旁,眼神迷惑,有些低聲地問道:“廣武公,可知哪一名是齊王耶?”
“況今雖落空六十餘城,然遼東臨淄尚在,本無憂之事,大王何故多慮也!”
話音剛落田橫與田榮就走了出去,田詹見狀當即上前鎮靜道:“賊軍進城,為之何如?”
“天然是居中者,王袍穿戴,不是凡人,文信侯此舉定能擒住其人。”李左車非常自傲地說道。
兩邊士卒隨即廝殺起來,這時城門大開,城門出來八百士卒護著一名王袍將軍,韓信見狀,當即收起兵力,緊緊追了上去,大抵追了十裡擺佈,北城門再次翻開,又有一千人馬出城,秦軍有些利誘,李左車年長,見連出三波人馬,並不知哪一個是田詹,隻得命人再去追殺。
田詹聞言,心神恍忽,有些顫抖地放下行李,“從速去宣丞相、太尉等人!”
“將軍所言有理,廣武公無需多言。”陳平笑嘻嘻地說道。
田榮見狀,早有籌辦,當即衝上前去與韓信交兵,田榮四十餘歲,平常算得上文官,韓信常在疆場,不過十多回合,田榮便敗下戰來。
事有輕重緩急,但是田詹冇有想到的是,竟這般迫在眉睫,隻得調集群臣,臨時召開集會,商討禦敵之策!
營帳當中,韓信高坐首位,陳平李左車各在擺佈,三人麵色歡樂,韓信率先開口道:“未曾想齊國大要強勢,內裡如同韓魏,真摧枯拉朽也,隻是臨淄城重,乃齊國王都,還需謹慎行事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