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霸一聽心想“公然你本日來者不善,八成是信不過我。想來嚐嚐真假。”因而慕容霸一笑,說道:“丞相之才,鄙人未到長安時便已有耳聞,能有幸與丞相扳談必然會受益很多。”
“誒?侯爺何必妄自陋劣呢,大燕國第一智勇雙全之人在場,雲某又怎敢冒昧呢?雲某隻是感覺侯爺與鄙人遭受有諸多類似住處,或許會有共鳴,故而來府上尋個知己罷了。”雲孟說道,
慕容霸心中倒是一片茫然,因而假裝獵奇的模樣問道:“丞相所謂‘放心’是指何意啊?”
慕容霸一拱手笑著說道:“丞相客氣了,慕容霸到長安後行動起居皆獲得了極大的存眷,陛下還怕鄙人飲食不慣。專門安排了遼東的皰報酬我烹製故鄉菜肴,丞相若不嫌棄一會能夠咀嚼咀嚼。倒是丞相日理萬機,能在百忙當中駕臨舍間已然令我臉上生光,又那裡敢再勞煩大人呢?”
“哦?是嗎?”雲孟反問了一句,然後哈哈大笑。慕容霸強作平靜也陪著雲孟一起大笑。接著慕容霸請雲孟進府再敘,雲孟剛一回身恰都雅到慕容霸身後的慕容令,雲孟便止住腳步,指著慕容霸身後問道:“尊駕,這位是?”
雲孟笑道:“正如侯爺所言,既然侯爺乃是大秦之臣,你我同僚,說說又能如何?莫非雲孟驚駭侯爺泄漏了動靜不成?”
慕容霸趕緊擺手說道:“那裡那裡,不會不會。”隻是額頭排泄的汗珠,卻被雲孟看得正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