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彪也抱拳行禮說道:“當前情勢龐大。真偽難辨,世子多有思疑實屬普通,鄙人又那裡能見怪世子,能為殿下和世子效力乃是金某幸運,金某求之不得啊!”
雲孟一揮手,說道:“勝負乃兵家常事,楊將軍已然極力,又何罪之有啊?倒是晉陽城堅兵強我也素有耳聞,現在既然碰到,雲孟那裡能不來領教領教。隻不過雲某之法與將軍卻略有分歧。”
慕容令點了點頭,說道:“好,有朝一日父親大業完成,我定當在父親麵前為金兄請功。金兄還請答覆父親,就說我已收到動靜,慕容令謹遵父命。馬上返回大燕投奔王兄慕容臧。”
慕容令聽後,心想“對啊,雲孟視我們父子如鼠類,恨不得將我與父親連根肅除,如果萬一這個動靜傳到雲孟耳中,可不恰好被他抓住了把柄。更首要的是,現在昏君慕容暐的朝廷已處於風雨飄搖當中,再加上秦軍雄師進犯,隨時都能夠土崩崩潰,如果此時能回到大燕,網羅舊部,重整全軍,以父親的威名,隻要他白叟家振臂高呼,百萬遼東懦夫莫不臣服儘忠。到時戔戔秦軍又何足懼哉,如此不但退了秦軍,又可顛覆昏君,滅了慕容評狗賊。重修朝綱。而父親命我奔赴遼東的真正企圖也應當如此。”想到此處,慕容令將寶劍放到一邊,對著金彪一抱拳說道:“金兄義士也,剛纔慕容令多有獲咎,還望金兄包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