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彪頓了頓,對著慕容令有一拱手,說道:“鄙人恰是奉了殿下之命,為世子帶一個口信。”
男人微微一笑,說道:“世子不認得鄙人,可鄙人確認得世子,慕容小王爺。”
慕容令一聽底子不信,心想“的確是滿口胡言,我才拜彆父親一日,怎會俄然之間父親又派了一個陌生人來通報動靜,這此中必然有詐,說不定又與雲孟有關。”想到此處慕容令立即警悟起來,將手中寶劍又往緊握了喔,卻冇說話。
慕容令一聽黑衣人之言,心中更驚奇了,心想“甚麼?竟然是父親舊部,聽此人丁音倒是遼東人氏,但是此人此時找我會有何事?”因而慕容令問道:“你既然自稱是家父舊部,那麼深夜找我又有何事?”。
黑衣人伸出雙手緩緩的將大氅上的帽子褪下,藉助燈光一張陌生的中年人的臉龐露了出來,然後對著慕容令就是躬身一禮,見到這個陌生人彷彿冇有甚麼歹意,慕容令長出了一口氣,但手中寶劍仍未放下。
金彪看出慕容令的心機,便持續說道:”世子固然放心,殿下現在統統安好。隻是事關告急,殿下曉得世子謹慎,怕世子不會信賴鄙人之言,故而將隨身金刀交由鄙人,殿下說,隻要世子見了金刀便統統皆明白了。”
“世子,鄙人姓金名彪,遼東人氏,一向在為令尊吳王殿下效力,隻是因為有些事觸及奧妙,世子從未見過鄙人罷了。”黑衣人又說道,
往慕容令麵前一遞。慕容令定睛一看,不由得瞪大了雙眼,說道:“這,這不是父親的七星金刀嗎?為安在你手中?”慕容令心想“這寶刀乃是父親敬愛之物,父親不管何時何地都會將此刀隨身佩帶,現在寶刀為何會在此人手中,莫非是……?”
慕容令接過金刀,拿在手中擺佈打量,心中卻以亂作一團“這刀是父親之物的確不假,莫非金彪之言是真的?”
雲孟進宮請旨,曰伐燕之事萬事皆備,擬於三日以後親率雄師開赴出征,請陛下恩準。苻江感慨萬千,對雲孟說道:“丞相為大秦基業嘔心瀝血,勞苦功高,方纔收取洛陽,現在又要披掛伐燕,朕心實在不忍心,朕故意親率一軍與丞相分兵伐之,而後會師於鄴城,屆時你我君臣把酒言歡豈不快哉。”
金彪持續說道:“殿下命我追上世子,奉告世子不要再去洛陽,而是由此去昌黎投奔安樂王殿下,殿下也會隨後與世子在昌黎彙合。還說現在雲孟思疑殿下冒充投秦,已經起了殺心,長安毫不成在留下去,不然殺身以後即至。為今之計隻要先返回遼東故地,堆積本族權勢再圖大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