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楊安從帳外走了出去。一臉驚奇卻嘴角掛笑對雲孟抱拳說道:“丞相,您快請到帳外看看,能讓鄧將軍如此,之前但是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啊!”因而雲孟跟著楊安走出大帳,一看帳外已經圍了很多人,另有張蠔、蔣英等人,再看地上跪著一人,上身****揹著樹枝,渾身是汗。本來是鄧羌。雲孟見此當時就明白了,因而往前緊走幾步,世人見到丞相來了都往兩旁讓開,雲孟一把扶助地上的鄧羌想將鄧羌扶起來,說道:“將軍這是為何,快快請起。”
中軍大帳中的雲孟也發覺到了帳外的非常,便命身邊一名校尉出去檢察究竟出了何事。校尉領命回身剛要出去,就聽帳外有人高喊:“罪人鄧羌求見丞相!”雲孟一愣心想“鄧羌這是何意?”
很快,慕容評據水斂財的動靜也傳到了雲孟耳中,雲孟大喜過,對眾將說道:“固然我軍不占天時,人馬又寡於燕軍,然公理之師得上天僻佑,慕容評真主子也,貪財好利無恥至極,竟然不分主次,現在燕軍如一盤散沙,軍心儘失,的確就是天佑我軍也。”
雲孟躬著身子,拉住鄧羌的手說道。鄧羌臉唰一下子漲得通紅,衝動地說道:“丞相寬弘大量實在令末將汗顏,末將恰是慚愧難當啊!”雲孟哈哈大笑,將鄧羌扶起,又親身將其背上的樹枝撤除,對四周將士大聲喊道:“隻要將士同心戮力,四十萬燕軍有何懼哉。”,雲孟以其寬廣的胸懷,將一場硝煙化於無形,眾軍鬥誌也被重新集合了起來。
鄧羌一聽儘是駭怪,抬開端看著雲孟問道:“丞相,末將聚眾肇事,又威脅丞相,莫非還不算大罪嗎?”
秦軍連營是沿著濁漳河一字排開的,延綿數裡,鄧羌所部駐紮在最北端,到中軍大營也有兩裡間隔,驕陽當頭,鄧羌****著上身沿路走來,脊背已被驕陽曬得發紅,滿頭大汗。鄧羌這麼做,恰是依了張蠔的主張,前一日,張蠔見鄧羌因為一時莽撞犯下大錯而愁眉苦臉,擔憂丞相記恨上報陛下,因而便問他:“將軍要化解這場風波也不是冇有體例,隻要將軍肯放下架子,捨得臉麵,統統便都好說。”
張蠔見羌彷彿誠懇不敷,便反問道:“若不如此將軍莫非另有他法不成?既然如此末將告彆了。”說罷回身就走,張蠔是想用言語再激一下鄧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