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那就好,丞相憂國憂民可謂表率。”苻江點頭讚道。
苻江看向雲孟淺笑的問道:“丞相病癒複出又能主持大局真是可喜可賀。隻是丞相大病初癒不成過分辛苦啊!卻不知丞相可有何事呢?”苻江的語氣極其恭敬客氣。
李威等人也看向雲孟,眼神當中也略帶擔憂之色。雲孟微微一笑又一拱手說道:“陛下多慮了,臣既然負擔丞相之任有安能不負丞相之責呢?臣籌算將外務諸事安設清楚,又有陛下在京坐鎮,臣也好領兵再次出征覺得陛下分憂啊!”
接著雲孟又說道:“內政諸事臣已草擬了一份奏章,此中各地官員輪換,賢達保舉及賦稅徭役等事據已安排詳細,隻要有尚書府依例逐項推行便可……”
第二日,未央宮太極殿,本日早朝要說與以往並無分歧,但上至秦帝苻江下至文武群臣大家臉上帶著一副久違的笑容,苻江高高坐在王座之上,俯視著殿下文武百官,目光掃過站在人群首位的雲孟,心中感遭到特彆結壯。前幾日的陰霾一掃而光。苻江起首問道:“諸位卿家,有何本章固然奏來?”
苻江一聽雲孟這麼說一下子站了起來,又連連擺手說道:“千萬不成,千萬不成,丞相身材方纔病癒,怎能又受行軍顛簸之苦,我大秦現在戰將千員,熟讀兵法者也不再少數,怎可再勞丞相親征呢?”
“咦?你發言繞來繞去,究竟何意,說來聽聽。,”曹奇疑問道。
“陛下,臣有本啟奏。”苻江與群臣一同看去,出班之人恰是丞相雲孟。
雲孟躬身施了一禮,拱手說道:“陛下對臣之體貼,令臣感激涕零。現在我朝雄踞北方,邊境廣寬。州府郡縣星羅棋佈,各族百姓敦睦相處,統統都處於蒸蒸日上之時。而此時卻也是朝廷用人的關頭之時,軍政事件日趨繁多各地公文多如牛毛,且又有四周群狼滋擾不竭。麵對如此紛繁,臣安能有涓滴懶惰,不然會有負皇恩啊!至於戔戔小恙,臣已無礙,陛下儘可放心。”
曹奇又說道:“不過慕容霸這回被雲孟連唬帶嚇,估計短時候內是不敢再跳出來拆台了吧?”
“等等,丞相安排得如此精密朕當然非常對勁,隻是聽丞相話外之音彷彿是在交代甚麼,莫非丞相又要……?”苻江聽雲孟所奏諸事越來越像在安設好統統就要拜彆的架式,恐怕雲孟又變了卦,故而打斷了雲孟火急的問道。
回到相府後,曹奇和蔣英還再笑談著剛纔慕容霸的醜態,曹奇咧著大嘴笑道:“都說慕容霸是甚麼大燕第一懦夫,有萬夫不當之勇,還說他策畫過人甚麼的,可本日一見,竟然被我一聲大喝嚇得直接翻到,真是好笑,好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