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羌一聽雲孟此時有求於他,立即將前幾日狼狽之狀拋到九霄雲外,腰板一挺說道:“丞相有令,末將安敢不從,隻是末將另有一小小要求,丞相如果應允,末將訂婚率本部奮力殺敵。”
劉蘭聽後哈哈哈大笑,然後說道:“太傅真是當局者迷啊,您營中守著一座寶山卻不知如何用嗎?”
“寶山?甚麼寶山?劉大人可不要看打趣啊。”慕容評又問道,
“劉大人乃是當今高士,如有奇策。還請快快講來。”慕容評倉猝問劉蘭。
楊安抱拳說道:“丞相,現在我軍大勝,將士士氣正盛,固然燕甲士數數倍於我,然在末將看來,燕軍已是行姑息木,一盤散沙,我軍乘勝殺之定會大獲全勝。”
“報……稟報丞相,燕軍大營煙塵滾滾,似有多量兵馬集結。”一名秦軍探馬來報,雲孟點了點頭,打發探馬退下,又對帳中眾將說道:“看來慕容評要做臨死反攻,我軍隻能背水一戰了。”
慕容評本來和緩的神采又丟臉起來,接著就聽慕容闊說道:“太傅,請恕末將直言,現在剛遇新敗,雄師軍心怠倦,動亂不穩,流言遍傳,隻怕一時難以變更,更不要講上陣殺敵了。”
慕容評安能不知慕容暐是何企圖,但又無可何如,隻要儘快與秦軍展開決鬥,依托兵力上的上風逼退秦軍,才氣將丟掉的麵子都撿返來。想到此處,慕容評叫來慕容闊問道:“現在我軍兵馬糧草輜重狀況如何?”
雲孟持續看著一言不發的鄧羌說道:“破敵之法當然是有,就看鄧將軍願不肯意了。”
“如何,有何不當嗎?”慕容評見慕容闊神情不對,心中也是冇底,不過他卻不知現在營中官兵對他的牢騷。
“丞相,隻要您一聲令下張蠔定會一馬搶先殺入敵營。”張蠔也抱拳說道,不料一旁鄧羌卻用眼瞪了張蠔一眼。
雲孟微微一笑,說道:“各位將軍有如此豪氣,我軍何愁不堪。現在情勢敵眾我寡,麵前一馬平地毫無險地可依,我軍獨一上風隻在士氣,所謂‘夫戰,勇氣也。一鼓作氣,再而衰,三而竭。彼竭我盈,故克之。’隻是這士氣若把握不好,又會適得其反啊!”。
“太傅莫非不曉得‘重賞之下必有勇夫’之理嗎?事到現在。您還留著那麼多錢物有效嗎?”
“是嗎?竟敢有人在我的大營中辟謠肇事,擾亂軍心。莫非就怕軍法嗎?”慕容評真是冇想到他的雄師現在會是如此環境。
劉蘭這句話說完,慕容評算是完整明白了,心中暗罵劉蘭“好你個賊子。本來繞來繞去是在打著我那些財帛的主張,不過慕容暐已然在口諭中明裡暗裡的點了出來,隻怕那些錢想留也留不住了,也罷,乾脆就依劉蘭,或許能用一場大勝換回老夫在朝中的聲望和職位。”因而慕容評對著劉蘭一拱手說道:“劉大人真是一語道破天機,好就依大人之計。”然後又對慕容闊說道:“傳令下去,讓全軍將士集結,本太傅要在軍前訓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