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奇掐著指頭算了算答道:“應當差未幾就這一兩天吧。”
雲孟又問曹奇道:“我們再談談閒事,你此次做的是何差事?彆的,你可知車上那些箱子中裝的是何物?”
蔣英又笑道:“黑哥,何止一箱,整整十車,一百三十箱都是裝的金銀玉器。”
曹奇聽完衝動道:“如此說來,現在叔叔嬸嬸也在山上?”
又朝中間蔣英說道:“賢弟,交個你啦。”
然後蔣英又對曹奇拱手見禮道:“哥哥在上,請受蔣英一拜,方纔多有獲咎,還請哥哥包涵。”
郭校尉點頭說道:“嗯,曹奇,這一回你倒是學聰明瞭,今後就跟本將多學著點,保準錯不了。”
雲孟麵帶淺笑看著曹奇,曹奇卻瞪了雲孟一眼,說道:“你笑甚麼?莫非我臉上有花兒不成?”
曹奇又笑道:“末將隻是一介武夫,來虎帳當差又不是太久,之前多有獲咎之處還望您多多擔待。對了,末將已備下酒菜,專為將軍您洗塵,還請您賞光。”
雲孟麵露不解之色,問道:“不是殷淵大哥給你寫了封保舉信,讓你找一個崔姓校尉嗎?莫非他待你不好?”
曹奇還想說甚麼,卻被蔣英拉了拉衣角,又朝他努了努嘴,表示他倆出去。曹奇雖不明白,但也乖乖的隨蔣英退了出去。到了屋外,曹奇問道:“你小子甚麼意義,不讓我說話,卻讓我出來乾甚麼?”
大水衝了龍王廟,打來打去,確是把曹奇給捉了。
雲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,把曹奇嚇了一跳,覺得本身說錯話了。卻見雲孟並冇有理睬曹奇,而是在屋中踱來踱去,嘴中幾次唸叨:“我就是不信賴,不信賴,這是為甚麼,為甚麼啊?”
蔣英連連擺手,笑道:“哥哥過獎了,小弟但是受不起。”
蔣英抬高聲音答道:“我的黑哥啊,這你都看不出來嗎,兄長曉得了本相,一時之間那裡能接管,我們說甚麼都冇用。哎,解鈴還須繫鈴人,還是讓兄長獨安閒屋中悄悄吧。”
雲孟冇再說話,墮入了深思,曹奇和蔣英覺得雲孟是在考慮下一步的安排,實在他們並不曉得,現在雲孟腦海中倒是非常衝突,固然各種跡象已然表白,但雲孟仍不肯將本日之事與征西將軍府聯絡在一起。
雲孟又問曹奇:“方纔你講,這些東西是送到荊州的,可知是送給誰的嗎?”
郭校尉眸子一轉答道:“回大王的話,鄙人姓郭名帥,現在鎮南將軍麾下任校尉,小的隻是個跑腿的,此次是受鎮南將軍之命送幾車江州特產到荊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