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青遙戲謔道:“看來公子和先生都是情味之人,氣候如此酷寒,卻毫無知覺,青遙可比不了,就是一會兒二位受凍不住,彆找我要熱湯纔是。”
雲孟輕歎一聲說道:“若為小義,雲孟的確但願兄長不要再清查此事,也好保住教員的名聲。但是若為大義,小弟又怎能為了一己私利,禁止兄長呢?雲孟雖鄙人,但也明白此中的短長乾係。至於如何決計,兄長休怪雲孟,小弟當實在難互助。隻是,非論兄長決意如何,臨時念在教員以往功勞和雲孟薄麵之上,給教員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。”
建康城中王宮貴胄得知殷淵高升的動靜後,一改先前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,紛繁帶著賀禮想登門道賀,卻都被殷淵拒之門外。殷淵幾經沉浮後早已看破了現在宦海上的虛情冒充,壓根不想把貴重的光陰華侈在這些毫偶然義的應酬當中。但是麵對如此的順利的成果,還是多少有些出乎殷淵的料想,總感覺此中有蹊蹺,卻又不曉得啟事地點,事到現在也隻好將計就計,且走且看了。
雲孟也笑道:“兄長你這裡可真是‘一夜間竄改氣象萬千,斯須裡體味人間冷暖’啊!”
殷淵大喜道:“賢弟一席高論,為兄如醍醐灌頂,受益無窮啊。若能有這一文一武幫手,出師必捷矣。”
雲孟迷惑問道:“兄長何事躊躇不決,可否說來聽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