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江忙問:“那我們要做甚麼,莫非就還在這裡等著嗎?”
李威想了想,又搖了點頭答道:“說來也怪,自從廣平王被抓後,便再無其他動靜,就連他是被關在天牢還是其他甚麼處所都是丁點動靜都無。”
雲孟看著苻江,說道:“主公莫慌,此事毫不會牽涉到東海王府。倒是現在機會就快到了,還請主公持續耐煩等下去。”
雲孟略有深思,然後又說道:“雲某說過要給主公獻三計,首計現在根基已成,不過為求穩妥,殿下還需明日親身到太尉府走上一趟,必然要表白誠意,如許也可讓李威放心,今後殿下在朝中也便有了背景,一旦起事,隻要李威站在殿下這邊,滿朝文武就無人敢反對,以是這一條線毫不能斷,要讓李威甘心甘心的為殿下辦事,這就要看殿下如何去做了。至於下一步,眼下就是一個字‘等’,比實機會一到,天然就會水到渠成。”
雲孟倒是一臉安靜,彷彿甚麼也冇產生過普通,雲孟先冇有答覆苻江的問話,而是問李威:“太尉,現在廣平王身在那邊您可曉得?”
苻江冇有立即答覆,稍稍楞了一下,答道:“這個嗎?到時必然按先生說的辦就是。不過,先生這第一計已成,接下來我們又該如何去做?”
第二日,遵循商定雲孟陪著東海王苻江,又帶了很多禮品到了太尉李威府上,李威早已在府中等待,李威與苻江相見後,先是相互恭維,後又是苻江先向李威報歉,說本身當年年幼,做事莽撞打動。冇有考慮長輩感受,現在想想曾經所為倍感恥辱,本日登門是專門向叔父賠罪的。苻江態度如此誠心,李威又哪能不講事理,當然也是自責本身做得如何不對,應當多多解釋一下。加上,雲孟又在中間擺佈調合,李威與苻江的隔閡全開。最後苻江還拜李威為亞父,並行了膜拜之禮。李威歡暢地的確難以節製本身的情感。一會兒是淚流滿麵,一會兒又是暢懷大笑。以後,李威在府中大擺酒宴,高興至極多飲了幾杯,竟然拉著雲孟要行結拜之禮,雲孟萬般推讓之下此事才勉強作罷。厥後李威與雲孟擊掌明誓,言此後必然會經心幫手東海王苻江,永不相叛。至此,太尉李威也被拉入了苻江陣營,隨後又有多量王公貴族、朝中重臣公開表示儘忠苻江。此皆為後話。
雲孟點了點頭,歎了口氣說道:“恐怕,廣平王殿下已經是凶多吉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