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汪瞪了程祖一眼說道:“苻江小兒既然做了,莫非還不讓人們群情,既然他曉得‘防民之口甚於防川’之理,那還為何還要一意孤行,一錯再錯。”
程祖見強汪滿不在乎,心中暗罵了一聲“匹夫”,然後又插言說道:“大人,殿下的提示絕非冇有事理,固然您的主張是有事理,但是麵對當目前種情勢,您還是謹慎為妙啊!”
“大人話又多了,又多了,大人就不怕下官前去告密嗎?”程祖又激強汪說道。
強汪實在早對程祖那副善變的嘴臉各式討厭,現在又看到程祖的那副奉承之態。心中更是升起一股肝火。不過強汪冇有健忘雲孟的囑托,因而“哼”了一聲說道:“蒙羞,莫非真是老夫蒙羞嗎,現在大秦到了這個境地,蒙羞的應當是他……”強汪話未說完,就見苻柳揮了揮手錶示他重視發言場合。強汪因而冇再往下說,請苻柳等人進到府中。
雲孟看完紙條,又走到燭台近前,藉助燭火將紙條燒為灰燼後,回身對苻江說道:“這世上想不到的事情何止萬千,彆看苻柳常日裡埋頭清修,不問政事。可誰能想到就是如許一個不為人重視的晉公,竟然是整樁事情背後最大的黑手,要不是陛下早有安排,這個奧妙我們也是很難曉得,不過事到現在,陛下決不能婦人之仁,必須當機立斷。”
這時苻柳身後有人說道:“殿下得知大人蒙羞,特地到府上來慰勞大人,殿下這份交誼大人但是曉得?”強汪這才重視到苻柳身後還站著程祖。
眼看天氣漸亮,這時總管毛順急倉促的快步走了出去,低聲對苻江和雲孟說道:“陛下,先生,有動靜傳出來了。”然後將一支一寸多長筆桿粗細的竹節雙手呈上。
“程大人,我們明人不做暗事,你也休在那邊用心摸索老夫,老夫坦直是真,但也不傻,殿下本日一來,老夫就已看出,你們絕非簡樸的看望老夫。究竟有何事,便痛快些講出來,如果冇有,老夫可要送客了。”強汪反過來激了一下苻柳和程祖。
“殿下不必自責,不過殿下也講得很對,的確大秦江山再經不起任何折騰了,先前有個暴君苻長,本來覺得幫著苻江奪得帝位,會是一番全新的氣象,誰知苻江即位後更是昏庸無道,聽信讒言,連社稷底子都想連根肅除,這不是自尋死路又是甚麼。要依老夫之見江山就該有德者居之,如許大秦纔有但願。”強汪又說道。
苻柳見機會已到,撩袍單膝給強汪跪下,抱拳說道:“本王求垂白叟脫手互助,以圖大業。”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