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身對雲孟說道:“哥哥請先陪爹孃略坐,兄弟我去去就來。”說罷率人就出去了。
雲孟淺笑道:“賢弟附耳過來,你隻需如此這般,這般如此便可大勝而歸。”雲孟在蔣英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蔣英恍然大悟也上前幫著給大漢鬆綁,並賠罪道:“真是不打不瞭解,本來是自家兄弟,方纔多有獲咎了。”
雲孟見蔣英不脫手,便本身上前為大漢鬆綁,邊解繩索邊對蔣英道:“此人與為兄自幼瞭解,也是同存亡共磨難的好兄弟,誰知現在在此處碰到了。”
趕緊讓蔣英給大漢鬆綁,蔣英迷惑問道:“哥哥莫非熟諳這賊軍官?”
雲孟從速攔住,笑道:“你我已是兄弟,還做此何為?倒是那些官軍還是好生對待,給他們留條活路吧!”
蔣英擦了擦臉,笑道:“骨頭倒是很硬,先不急著殺他,帶歸去交給兄長髮落。”
不一會兒,探進幾隻撓鉤來,將統領鉤了上來,然後便是被人摁在地上五花大綁。蔣英走到統領近前,蹲下身子,笑道:“白日你不是挺能打嗎?如何現在卻成了喪家之犬,哈哈哈。”
嘍囉報導:“回寨主,小的看得細心,來的這隊官軍約有三五十人,打的是鎮南將軍府燈號。彆的,小的們還瞥見這隊官軍還押運著十來輛大車,車上滿滿的裝都是大木箱。”
蔣英道:“二位頭領要謝可不該謝我,這全憑我兄長奇策才氣這麼順利救下二位啊。”
蔣英答道:“哥哥宅心仁厚,小弟哪敢不從。”
蔣英抱拳歎了口氣說道:“哥哥那裡話來,哥哥鳴金小弟自是要服從,隻是便宜了那賊官軍,又折了我兩員頭領。”
那人對著蔣英就啐了一口,罵道:“賊子,要殺便殺,爺爺毫不含混。”
雲孟朗聲大笑道:“曹奇,這裡的啟事你有所不知,且聽我慢慢道來。”本來這大漢恰是曹奇。
這時李山的一句話,倒是提示了還沉浸於久彆相逢之情中的雲孟。雲孟忙拉住蔣英的手說道:“這就是天賜的緣分,所產生的統統統統的確是匪夷所思,既然天意如此,你我乾脆就結為兄弟如何?”
“孤帆遠去一葉飄,愁斷衷腸念思幽,十二載後終又見,嚶嚶無語淚隻流。”真可謂是彼蒼有眼,曆經十二載後,雲孟與李山佳耦終又相見,滿滿的都是暖暖的親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