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德怒喝道:“大膽,姓雲的為何不出來驅逐本家主。”
雲孟忙又上前禁止,安撫張衡說道:“張處置還請節哀,本官也冇想當處置心中竟然有這麼大的冤情,你且放心,本官必然會為你討回公道,以告慰你妻女在天之靈。”
“畫押,畫就畫唄。”強德說著還將手指伸了出來,雲孟朝一旁坐著記錄的張衡一使眼色,張衡點了點頭,將方纔強德堂上認罪供詞遞到強德麵前,又取來硃砂,強德眼都冇眨一下,用手指蘸了點硃砂,然後在供詞之上按下了指印。強德拍了鼓掌,嘲笑著問道:“姓雲的,罪,老爺已經認了,押也畫了,你另有甚麼把戲?”
強德瞅了一眼雲孟,滿不在乎的說道:“恰是你家老爺,你就是新來的始平令?我當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呢,本來就是個白麪小生。”
強德還是一臉不屑的答道:“老爺向來發言算數,認,我全都認。”
強德走進大堂,擺佈看了看,頓時感受氛圍更加不對,隻見大堂之上擺佈各有六名衙役麵無神采,手執水火大棍站立兩側,再往上看,大堂中心書案後一人正襟端坐,身穿二品官服,年紀悄悄,儀表堂堂,正冷眼看著強德。強德不由得打了個暗鬥,又乾咳了兩聲壯了壯膽。
“甚麼,怕,老爺我就不曉得怕字怎寫。出來就出來,我看你姓雲的能耍出甚麼花腔來。”蔣英幾句話就將強德激憤,強德好勝,翻身下了馬,就往衙門裡走。
強德說完,就看雲孟將臉一沉,說道:“強德你休得在那邊矯飾你的身份,本官剛來始平兩日,便稀有十張狀子告你強家,且樁樁件件有憑有據,你身為皇族儘情橫行、欺男霸女、奪人財物、草菅性命,你可知罪?”
“啪”雲孟一拍驚堂木,喝道:“大膽強德死光臨頭還敢如此放肆,本官要不是看在你貴為皇親的份上,早已將你亂棍打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