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都不準動,冇本將的號令,任何人不準踏出胭脂樓一步!”但見胭脂樓門口,一將領身披亮金魚鱗甲,腰挎長劍,彷彿一副上陣兵戈的架式,字裡行間帶著一股殺氣。
“你這裡,有冇有一個叫姚俊兒的女子?”
“哎喲,我的齊大將軍呐,這是哪陣香風把大將軍你給吹來了?”雖說內心打鼓,這老鴇子的臉上但是平靜的很,彷彿把門口披掛整齊的齊玉忠當作了登門會女人的客人。
“哼!來呀!傳令輕騎營,隨我追!”說罷這齊玉忠惡狠狠的瞪了老鴇子一眼,氣呼呼的回身出屋。近百匹軍馬一字縱列,如同一條蒲伏的巨龍穿越於販子,在滾滾煙塵中向東疾奔而去。
“哎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齊玉忠的臉騰的一下便紅成了猴屁股,你了半天竟冇說出一句整話。
站住就站住。朝廷有規定不準進城接親嗎?
“休得胡言!”齊玉忠臉一紅,“本將奉聖上之命來找一小我!”
“是呀!”老鴇子點頭,“明天但是我家杏兒大喜的日子,將軍你,不會不認得杏兒吧?”
“難不成,大將軍想喝奴婢的喜酒?”杏兒一把從齊玉忠手裡扯過了蓋頭。
“哼!!”齊玉忠伸手便扯下了紅蓋頭,頓時就楞了,還真是杏兒。
“誰?”
“哎喲我的大將軍啊,你文韜武略深得陛下正視,將來也定是官運亨通繁華繁華,府上添一張嘴,不過是多擺一雙筷子多抓把米的事,你可不能把這拖油瓶甩給我們啊……”此時兩旁的官軍都快忍不住笑了,老鴇子還不忘見縫插針的補上一刀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校尉急吼吼的跑進前廳,在齊玉忠的耳邊嘀咕了幾句,聽得齊玉忠神采一變,“本日可曾有人來此接親?”
跟著齊玉忠一聲令下,一眾官軍比如匪賊進莊一樣四散開來,掀桌子砸板凳可謂是極儘打雜之能事,與其說是搜尋,倒更象是藉機泄憤。
約麼過了一刻鐘時候,幾個兵丁把八個大著肚子的女子帶到了齊玉忠近前。
“回大人的話,這接親的步隊,轎中當然是新娘子啊!”轎伕嬉皮笑容道。
“哎,是!是!”轎伕翻開嬌簾,隻見一女子戴著紅蓋頭身披霞帔端坐於轎中。
以鑼鼓隊這類敲鑼打鼓一步三搖的速率,十五裡路程,但是要走上好一陣。就在間隔馬家大院另有兩三裡路的時候,隊尾的鼓樂俄然停了,但見一陣煙塵本身後由遠而近,領頭的馬隊更是催馬號令,“站住!!都給我站住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