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會削髮?”
“倘若我就是冇錢,他一家青樓,能奈我何?”
“以是說,能收你二百兩,她便心對勁足了!你若甚麼都做了,冇有兩千兩,但是不管如何都出不去那胭脂樓的!”
“莫非你冇瞥見,接他的是個削髮人?”
“額,這個……”讓唐沐這麼一說,楚離彷彿有些躊躇。
“這……這算甚麼癖好?”楚離哭笑不得,怪不得那老鴇子說她脾氣怪,“真若如此刁蠻,阿誰肥婆豈能容她?”
“我感覺你是獨一一個,在杏兒的配房脫光衣服,還能穿戴衣服出來的人。”唐沐一笑,話題彷彿終究輕鬆一些了。
“楚兄不必有所顧及,有我在,那老妖婆毫不敢再欺詐於你!”
“有道是,守口如瓶,萬事承平!若泄漏了風聲,本日這桌酒菜,楚兄你可就白吃了!”
天下上,早已冇有甚麼帳本。
“阿誰孩子會如何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