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對，諧振能量隻要降落4%，碳原子就冇法天生，更彆提我們這些碳基生物了。”安小軒獲得場外援助，順利地把話接完了。

“我又冇見過。”徐諾聳聳肩，“話說，你信賴幽靈幽靈麼？”

“水另有很多奇特的表示。一個例子是它高強度的大要張力――在統統已知物質中，隻要液態硒的大要張力比它大――恰是這類性子使它能深切到岩石的裂縫中，並且如剛纔說到的，它在凝固時體積增大把岩石崩裂。若水的大要張力較小，如許的泥土構成過程也就不會呈現。”

“唔，以是你應當已經把神創論的來龍去脈都搞清了。easy,right？”艾逸挑起了一邊的眉毛，暴露一副等著看好戲的神采，“人們常說‘生命發源於水’，水的特質也是神創論最後的論據之一。就從這個開端吧！”

“另有一堆――我記不清了――的根基常數都調校得出奇的切確。總之當年科學家們計算的成果是，這統統產生的概率是10的n次方分之一，而n為10的123次方。簡而言之，這個宇宙本身隨機產生的概率根基為0。”

艾逸終究點了點頭，笑容裡如有若無的諷刺也收了起來。“另有一個題目。”他用一種誇大的語氣說道“這類概率的計算是基於那些常數都是相互獨立的。但如果它們是相互相乾的呢？無妨考慮一個極度的環境，假定，統統這些參數都是出自一個更高維模型的投影呢？”

“起首，絕大多數的物質都遵守‘熱脹冷縮’的規律，即解凍以後體積變小，密度增大。比如乾冰――就是固態的二氧化碳――會沉入液態的二氧化碳中；而鉛錠則會沉入熔化的液態鉛中。隻要極少數的例外，此中之一就是水。水在結冰的時候不但冇有收縮，反而開端收縮，以是冰的密度反而比液態水要小，這也就是冰會浮於水麵的啟事。”

“哈，你來了！”艾逸揉著眼睛呈現在樓梯上，然後一起閒逛悠地漫步到嘗試桌旁，順手拖了一張椅子坐下。柳辰也消弭了石化的狀況，又是一個原地向後地轉了過來，臉上仍然是眉頭舒展的嚴厲。

第二次走進紅磚小樓的時候，柳辰仍然如老衲入定般空中對著一牆的公式，看上去像是疇前天起就一向站在那邊未曾動過。

“就算那樣，影響的也隻不過是中高緯度地區的水生生物罷了。至於泥土，植物――包含很多植物――都是能夠分開泥土餬口的啊。”艾逸慢悠悠地說，“何況億萬年的退化過程中必定會呈現合適憑藉冰與石儲存的新物種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