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娘嫣兒……老夫人自有安排。”
二嬤燒掉信函,是怕她瞥見悲傷吧?
秦娥越讀越苦,待看到最後一句,隻覺氣血翻湧。
“罪妻沈氏,麵壁三年,汝當自省其身,未料……吾甚絕望。”
滿屋子的人都愣住,二嬤最早反應過來,掀簾出去。秦娥緊跟著出去,見她接過信看了兩眼,把信折進手內心。
秦娥把臉貼在沈氏的手心,感受著那一絲絲來自母親的暖和,內心說不出的驚駭。
秦暄,秦暄,被留在都城的秦暄,竟然病入膏肓,藥石枉磬。
為何這一世,他就病重了?
“吾秦家家風……不要罪臣之女。”
秋菊猛的回過神,把秦嫣拖到一邊,勸她道:“二蜜斯,您彆急,夫人不會有事的。”
究竟是,上一世她回到秦府,秦暄固然身材有些弱,也確切好好的活著。
李婆子見套不出甚麼話,衝秦娥笑了笑,一步三轉頭的歸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