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這麼說,實在不是他們放的火了?”羅怡一臉“你逗我”的神采,“他們隻是在吹牛罷了?”
因為這件事,實在是讓他也感到頭疼。
阿誰傑弗裡修會的苦修者,略顯佝僂的身材穿戴他們修會標記性的玄色山羊毛兜帽長袍,腰繫鐵鏈,手持曲柄柺杖,燈光恰好照在他麵前,讓他兜帽暗影上麵的麵孔更加顯得蕉萃,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,深陷下去的眼窩內裡,一對充滿血絲的雙眸瞪著總主教,一轉也不轉。他怠倦的、營養不良的麵孔和肥胖的身軀,配上那樣一雙眼睛,又對紐斯特裡亞最可敬的總主教如許的神態,讓人感覺他好似惡鬼附體,是惡鬼的意誌支撐著他,而不是他本身的意誌在支撐著他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