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個明麗的好氣候。

如此不通風情，除了衛莊還能是誰。

淩晨的光透過窗戶照在夜一的書桌上，特彆是夜一寫的那本韓非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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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幾時，等夜一交代完工作，掩日身影一動，便從書房中消逝了。

衛莊已經有些分不清韓非到底是悲觀還是擺爛了。

韓非苦笑著坐了起來，道：“衛莊兄，我不能哭，還不讓笑嗎？”

巴適得很。

夜一忽地坐直了身子，正色道：“不過那筆錢不消送過來了，就放在將軍那邊吧，頓時就會用上的。”

俄然道：“如果你不能證明本身有充足的代價，明天早晨就把你在紫蘭軒賒的賬全數結清。”

忽的又問道：“那你感覺，他能不能籌到這筆錢？”

說完，墨鴉正欲分開，卻又被夜一叫住了。

夜一自知理虧，嘿嘿賠笑，道：“主如果姬大將軍太熱忱，硬要塞個我，我也不好拂了人家一番美意。”

姬無夜為了感激夜一昨晚脫手互助，決定將十萬軍餉的三成作為謝禮送給夜一。

說話間，夜一從書卓的櫃子裡取出一個錦囊丟給掩日。

“一件足以蕩平天下的東西！”

衛莊一點就通，道：“操縱夜一方纔上位，急需站穩腳根的契機，攛掇他接下籌措軍餉的任務。”

韓非斜躺在榻上，聽著紫蘭軒最優良的琴師弄玉彈奏的琴曲。

掩日忍不住皺眉：“這是···”

“第二，把這個東西交給典慶”

聲音俄然減輕，夜一一手負於背後，如疾風過境普通霸道而自傲，道：“要不了幾天，某要和他談一筆大買賣。”

弄玉彈奏的這一曲，恰是大名鼎鼎的高山流水，巍峨處如高山、細緻處似流水。

“呃··”

“一大筆錢！”

衛莊嘴角微動，暴露一抹由衷的笑意，對韓非的打算感到認同。

墨鴉忍不住多看了夜一一眼，道：“還請先生明示，部屬歸去也好交差。”

墨鴉心頭一震，但這話既然是從夜一嘴裡說出來的，那就必然不會錯。

韓非一臉堵塞，臉上抽抽了兩下，抱怨道：“我好不輕易找到體例，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嗎？”

但見韓非閉著雙眼，一隻手握著酒杯，另一隻手在榻上悄悄拍打、和著調子。

“墨鴉，傳聞你是姬大將軍部下，百鳥構造中的頭號殺手”

“不過，丟了這筆錢，我們能夠讓夜一再去找十萬兩黃金，補上這個洞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