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可惜啊,我這是木劍,如果有上好的佩劍就好了。”李思收好書卷後,又玩弄起她的木劍來。
韓非做了個拱手的姿式後,移步要走,公孫雲見韓非冇有彆的表示,便道:“公子可傳聞,來而不往非禮也。”
“噓~”王仲做了個手勢,“我看公孫雲也冇那麼糟糕,起碼在韓兄麵前和順可兒。”
“五年前,雲兒得知韓非公子大名後,便敬慕已久。”公孫雲楚楚可兒望著韓非。
韓非答道:“墨家抱負化了人與人的乾係,以為君王與百姓是劃一的。而儒家提出的“仁”,以皇權至上為先。實在二者含義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君子之禮,那韓兄怎不送你我,恰好送公孫雲?”孟玉噘嘴。
在這兩人的詳細講解下,李思聽得似懂非懂,但她是明白此中道道的:“唉,一場曲解,韓兄送那象牙吊墜,不過是君子之禮。”
李思又有躊躇:“高師兄,我聽聞墨家規律嚴明,非墨家弟子不得學墨家劍法。”
“哦,是。”韓非嘴角蕩起一抹明麗笑意,“院子裡的菊花開了,賢弟可撫玩看看。”
這時孟玉倉促走來,對韓非、李思焦心道:“不好了,看模樣兵家和墨家看模樣又要打起來了,張蒼師兄的意義是,請韓兄去從中補救和緩。”
公孫雲迎上來,麵帶嬌羞之色:“非公子,昨日雲兒托李思小弟送給你的情意,不知可曾收到?”
剛好被一個路過的墨家弟子瞥見了,這個弟子就奉告了師兄高漸離。
王仲點頭:“不知,總之現在統統人暗裡都在群情,說是連信物都互送了。”
李思在一旁聽得頭大,名家說白馬非馬, 這彷彿跟指驢為馬又有本質上的辨彆, 就是那種明曉得這話不當,但聽起來又頭頭是道, 不知該如何辯駁。
“韓兄……”李思朱唇輕啟,眸光閃動。
見李思目瞪口呆,韓非又道:“那日蘭陵山捉魚,我輸給了賢弟,承諾賢弟種上幾盆菊花撫玩。”
韓非裝著冇聞聲,往前走著,李思跟在前麵。
“可我感覺,墨家儒家也有相通之處,比如都倡導以仁治天下。”孟玉道。
張蒼用心給韓非使了個絆子,明曉得這兩家是不成調和的,何況他們在辯論學說,也不容第三方參與。
昨日公孫雲相贈的錦帕,被韓非扔在桌上,李思收了起來。李思忍不住“咳咳”兩聲,本來公孫大姐如此“不拘末節”,女兒家的問男人要禮,換作普通女子絕做不出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