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
“你又在想甚麼了?”符想衣見他如此,坐到了他的劈麵,一襲紅衣,紅得刺目,“還在考慮那些陰陽弟子的事?”
符想衣捏著下巴,如同是在看一場好戲普通,核閱著幾個白袍的道家弟子。幽深的褐色眸子裡流轉著龐大的光芒,不知是在思考甚麼。
符想衣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,笑道:“如何?莫不是有甚麼想不透的事情?說來聽聽,或許我能夠幫你。”
玄楚同符想衣一起,照顧著身負重傷的則風,一邊又動手調查那些陰陽弟子的動靜,可惜,竟然一無所獲。
幾位道家弟子都不是很同意:“這如何行?玄楚師叔得留在函穀……”
玄楚搖了點頭,彷彿主張已定:“你們幾個,前幾日受的傷也不輕吧。再加上明天偶遇陰陽家,隻怕傷勢更重――我留在這裡,無需多加回嘴。”
聽他的口氣,是不籌算跟符想衣說的了。
符想衣一向笑著,帶著一絲滑頭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