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太初宮門口的弟子緩緩關上了門,玄楚沿著暗青色的地毯,緩緩走到大堂中心:“掌門,玄楚來遲了。”
“是。”玄楚欠身行了一禮。
百草一臉猜疑地看著玄楚,嘴邊是玩味的笑,杜若一隻手搭在江離的手背上,目光卻也落在剛出去的道家大弟子身上,半晌未曾分開。隻要江離,一手乖乖地被杜若握著,另一隻手卻不循分地玩弄著茶盞。
玄楚坐在了本身常日的位置上,他身邊坐著的,則是蜀山息頡城的人。
太初宮內的人們也這才反應過來,一股腦的湧向了門邊的兩人。
全部太初宮內的氛圍彷彿一下子冷了下來,統統人大氣都不敢再出一聲。
兆與在則年的攙扶下,一瘸一拐地走到清閒子麵前,瞥了玄楚一眼,道:“師父,兆與和則年的這一身傷,恰是拜他所賜啊!”
正在大師正襟端坐,想要等清閒子宣佈甚麼嚴峻動靜的時候,太初宮的門被人猛地撞開:“我看你底子冇法解釋吧玄楚!”
“放開!”玄楚的指尖剛碰到兆與的衣袖,便被兆與大手一揚,甩了開去。
清閒子也止不住獵奇的目光,一向在玄楚的身上打量,等他落座,就迫不及待得問:“玄楚,你的胳膊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