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方一葉麵龐一冷,低哼了一聲,右手閃電地滑過白衣女的麵前,白紗飄落,暴露一張俏美中略有些驚懼的麵孔來。
除了震驚還是震驚!
他沉聲道:“女人,我們應當去那裡,煩請頭前帶路吧。”聲音裡多了一絲闌珊的意興。在他的半生中,從未如現這般茫無頭絮,也從未如現在般無計可施。
一個布衣中年人負手站在巨石之中間,冷眼看著他們走近。白衣女走上前去,道:
東方微微一笑,從長孫的腔調中,他聽出了一絲妒意。
長孫擺頭表示,兩名女子扶著黑皮向一側走去,東方一葉剛要出聲,長孫低聲道:“不必擔憂,來到洞天的,都是洞天的客人,你的兄弟傷重,如再不好好醫治,就算好了,也會落下病根,交給我們,用不了幾日,就會病癒。”
白衣女彷彿聽出了他聲音中的意味,嘿嘿一陣嘲笑,頭前帶路,拾級而下。一行人緩緩地向著穀底走去。路過那一道道地步時,勞作的農夫都美意地抬起家來,和他們打著號召,更有一些年青人,獵奇地看著東方一葉和黑皮,眼中閃著鎮靜的眼神,彷彿他們二人是從外星來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