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饒命！”那些人跪了一地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除了告饒底子不敢說其他的話。

“啟稟老夫人，奴婢不該教唆十四郎君，為奴婢頂罪。”常容一副視死如歸的神采。

常老夫人看向常大夫人。

“說，是誰讓你們如此做的？！”仆人固然大膽，也不至於跟無冤無仇的主子作對，這如何也說不通。

常老夫人真還差點忘了這茬，當即神采一變，“對了，常瑟，我不是叮嚀過你無事不成分開院子，你是把老身的話當耳旁風嗎？！”

“娘子若不是毫無體例，又如何會委曲的跑出去。”

常老夫人也忍不住跟著看去。

“實不相瞞，老夫人。”常容說道，“自從常瑟娘子來了這裡，家裡不順的事接二連三的生，先是院子著火，再是十四郎君受傷，跟著二老爺抱病。夫人嘴上冇說甚麼，內心倒是為了這些事愁的茶飯不思。常瑟娘子雖不是夫人所生，夫人卻待她如本身的女兒！這一麵是常家，一麵是女兒，夫報酬難啊！”

“老夫人，我們……”

“內裡……”常十四停止了吃糕點的行動，一隻手煩躁的在耳朵上麵抓撓著，就是說不出個以是然。

常瑟看了看方纔被扔在地上的五銖錢，“敢問祖母，這些錢物好好的埋在地下，祖母是如何獲得？”

很快，廚房的人都被叫了過來。

“祖母，常瑟有話說。”一個溫和遲緩的聲聲響起。

這事要傳出去，世人還覺得她常家的人毫無章法了！這主就是主，再不濟也是主。這仆就是仆，再如何還是仆！本日他們能給常瑟神采看，保不準今後還能給其他主子神采看，這不是反了嗎？！

“你何罪之有？”常老夫人看向她的同時，不經意瞟過常大夫人，臉上的神采不曉得是糾結還是鬆了口氣。

常老夫人聞言，本來就不太都雅的神采此時已經全部黑了下來。

“老夫人，娘子真的冇有做那些事，娘子是因為……”愚娘情急之下，便把那日在廚房所受的委曲講了出來，因為內心焦急外加替娘子委曲，說著說著竟掉下淚來。

視野在屋內一掃，終究頓在常大夫人身上，常老夫人問道：“老邁媳婦，再如何你現在也是長房之人，加上又是她的嫡母，這事你如何看？”

“老夫人饒命啊！奴婢雖有罪，也是迫不得已！”

屋內，常大夫人神采安靜，彷彿涓滴冇有遭到那些奴婢的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