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沙發上的他現在非常痛苦,燙傷的部位很敏感,就算冰敷也不能長時候的停止,男性命根子非常嬌弱,冷了熱了都不可。
“坐在這裡等著。”徐翔宇推開車門朝著病院走去。
來到病院,白翩翩要下車去買燙傷藥膏,被徐翔宇攔住。“慢著,你一個女孩如何去和大夫描述,買藥膏是給男人用的,並且阿誰敏感部位,你說的出口嗎?”
望著白翩翩出去的背影,謝景曜心底哇涼哇涼的,這丫頭包管又會惹出甚麼亂子來,算了,現在本身都本身難保,那裡另有表情兼顧她呢?
謝景曜單手緊握著藥膏,麵龐神情非常嚴厲,還些微咬著牙。
一聽她說燙傷,他嚴峻的把白翩翩重新到腳查抄了一遍。
為了幫景曜哥哥尋覓燙傷膏藥,此次隻能求宇哥幫手了,算了小女子能伸能屈,為了幸運如何都要拚一把。
低頭一看褲襠部位濕漉漉一片,帶超脫著咖啡的醇香,他這輩子恐怕對咖啡也有了暗影,誇姣的一天就這麼被白翩翩阿誰小朋友毀的一乾二淨。
此時的徐翔宇並未分開,坐在車裡正等候著白翩翩的到來,對於她的脾氣和做事毛躁的體味,不出半個小時打算就會失利告終,公然如此。
他一邊走一邊偷偷的給八卦週刊的主編髮了條簡訊,內容可想而知,不過就是誹謗謝景曜被咖啡燙傷,加油添醋胡編亂造一通。
見了徐翔宇她就彷彿是見到了拯救稻草,“宇哥,我想去買燙傷藥膏。”
看來,明天的項目集會要打消路程了。
“不是啦!是我的錯,我不謹慎把咖啡潑在了他的褲襠,因而……”
被捉弄的白翩翩渾然不知本身被誤導了,還冒死的點點頭。“好的宇哥,木木噠,你最好啦!”
印象裡,他那座冰山表弟在餬口上是個細節狂,逼迫症,做事細心又有靈敏的察看力,身為謝氏個人總裁,能夠說謝景曜做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。
一邊開車,徐痞子一邊腹謗。
挑挑眉,徐翔宇有些不測。“甚麼,他也會有這類小不測產生的時候?”
抓抓頭,她感覺徐翔宇說的一千一萬個有事理。“嗯嗯,我就曉得宇哥最好了,你是宇宙超等無敵轟隆牛氣的大帥哥,那景曜哥哥的藥膏就奉求你了。”
徐翔宇一副落井下石,不懷美意。
望著被關上的總裁辦大門,白翩翩氣的直撓門。
望著她跑遠的小身板,不知為何,徐翔宇有種渾身舒爽的快感,特彆這類不成多得的感官享用還是通過冰山表弟獲得的,那結果更是冇法用說話來描述,美得的確想冒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