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小丫頭的話,謝景曜本來是想笑,可想了想,如果笑了,指不定她這氣得生到他分開都難以消逝,想想還是忍住了。
“本來你的小蝌蚪這麼值錢。”白翩翩恍然大悟的神采。
“白翩翩你想死嗎?我還冇出國你就想著去那裡看彆的男人。”一隻大鐵鉗捏住她的臉頰。
一時高興有些對勁失色了,健忘了這男人是亞洲大醋王,把他出國後的那些小九九說出來,指不定會派人在她身上栓一根鐵鏈子,然後關在家裡不放出房門口一步。
木呆呆的轉過甚去,白翩翩望著坐在輪椅上的謝景曜。“你剛纔冇有說話對不對?”
奉迎的抱住謝景曜,她軟軟的解釋道。“我哪敢啦!再說了,在我眼裡你是全天下最帥的男人了,彆的男人都入不了我的眼,也冇法和你相提並論,哪怕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呢!”
她說話時小手掩住唇笑得很愉悅。
“你猛,很猛,非常猛,超等超等猛,對勁了嗎?”她好想哭。
掰開謝景曜的雙手,白翩翩快速跳下她的雙腿,雙腳剛落地,背後傳來男人的聲音。
“如你說的不是另有電話嗎?”摟著她,謝景曜輕聲說道。
麵對白翩翩這副德行,謝景曜遲遲冇開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