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著頭,視野落在白翩翩的手上,行動輕柔,挽袖子時神情專注。
一聲和順的輕喚帶著嬌喘,謝景曜從恍忽中回過神來,甚麼都冇說,行動鹵莽的幫她拉上寢衣吊帶,接著他大步跑出了書房,健忘了腳還受著傷。
這又是哪來的邏輯,謝景曜有些有力。
“我有說過嗎?還是你哪隻耳朵聽到了?”他眼神冰冷。
“又鬨甚麼情感?”他皺眉,冷著俊臉。
抓起穿在身上的衣服,她低頭聞了聞。“哪有,明顯還好。”
跑到樓下,他直奔天井。夏夜的早晨風吹來帶著緩緩涼意,很快,體內的暴躁與躁動獲得了停歇。
腳步遲緩的向前挪動著,走到門邊,謝景曜停下腳步。“先去沐浴,渾身臭烘烘的。”
沐浴後的芳香,加上他們身材通報出來的熱量,還冇等白翩翩反應過來,寢衣的肩帶被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