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晨過來我房間,承諾嗎?”他反剪著她手臂的行動又用了幾分力。
重重點頭,白翩翩眼神當真。“如果能為你做點甚麼,就能獲得你的諒解,就算是死我也情願。”
冰桶裡的冰塊收回撞擊聲,聲音非常的清脆。
“謝景曜你說我甚麼都能夠,就算罵我也好,但是請你彆誹謗我的品德。”咬牙切齒她瞪眼著他。
當冰袋用力的按在紅腫的傷勢上,白翩翩痛的收回撕心裂肺的喊叫聲。
“冇有嗎?那你把衣服脫了我查抄查抄。”他說話間已經扯開了她的T恤衫。
他們相互切近相互,兩人的雙眼能看到相互臉上的每一個毛細孔,而唇瓣隻消稍稍貼合便能夠吻上。
“疼……謝景曜你放手。”她驚呼道,疼的心肝兒直顫。
神經病的,她有那麼陋劣嗎?
她實在也驚駭,謝景曜是誰?那可不是普通的人物,他想要做的事底子無需親身脫手,隻要一個號令多的是人替這個男人賣力。
畢竟第三條腿冇折,不成能冇知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