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白翩翩折磨了一宿,直到天亮才罷休,好些次她都暈疇昔了,可就是不肯服軟告饒,謝景曜纔會超等光火。
可見,昨晚是真的把她折騰壞了。
就在白翩翩深思該以甚麼樣的表情去麵對他的時候,寢室的門被推開,出去的謝景曜先是抓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,再是坐到了床邊。
從她露在被子內裡的手臂看去,謝景曜看到青青紫紫的印子特彆顯眼。
衝完涼,他走進衣帽間,吹乾濕發,換了一身家居服走出了寢室,出去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翩翩,期間她連手指動過的跡象都冇有。
掛了他電話?她甚麼時候掛過了,的確莫名其妙。
和小爵拍婚紗照如何了?彆人都要死了,莫非不能替好朋友完成一個夙願嗎?就不信,貳內心是清清楚楚,乾清乾淨,對她冇有任何的坦白,這底子不成能。
那張小臉透著濃濃的怠倦,特彆是黑眼圈,足以證明昨晚的他有多猖獗。
“看來,昨晚的經驗你並冇有接收。”他眯著眼居高臨下的望著活力的她。
事不過三,總之此次她不會諒解他。
躺在床上的她不籌算答覆,昨晚做錯是的明顯是他,並且問都不問願不肯意就鹵莽的強來,這已經是第三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