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幫白翩翩沐浴的行動,謝景曜凝睇著她的雙眼。
“不說話,我可當你同意了。”說話間謝景曜已經起家想脫掉褲子。
聽到小丫頭甕聲甕氣的聲音,謝景曜明朗的笑聲從她頭頂上傳來。
“吃不吃?不吃內褲也不消穿了。”他耐煩有限,說話的語氣帶著不耐煩。
“這是對你逃脫的獎懲,要不是在民宿碰到,想避開我全部暑假是不是?”說到逃竄事件他就來氣。
顧著放水的謝景曜得空禁止,直到沐浴水放滿了,他用力扯掉她蓋在身上的浴巾,把白翩翩丟進浴缸內裡。
倒在一旁那副羞怯的模樣,讓謝景曜恨不得現在就先不壓在身下狠狠地踐踏一番,這副無助的模樣,嬌羞萬分的,看了就讓人有一種想玩弄的欲。望。
她不敢動,安循分分的坐在浴缸裡,已經猜不透這男人究竟要做甚麼。
浴室裡除了滴答滴答的水中以外,隻剩下他們輕微的呼吸聲。
“能彆說了嗎?”她難為情的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