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的錯,彆哭了,早點包紮完,早點回家歇息。”他俯下身替她繫上安然帶。
如果能夠回絕的話,白翩翩甘願本身洗,低頭看了一眼受傷的手,但願比及測驗的那天能夠拆線,還好傷的是左手。
配好藥,謝景曜帶著她走出了病院,坐進車裡,他策動引擎。
她就曉得成果如此。
“你如果撿起他送的東西,彆怪我冇有警告你會有甚麼樣的結果。”他踩在她手掌上的腳力又減輕了幾分。
聽到喧華的聲音,謝瑞從房間裡跑了出來,等出來一看,見白翩翩跪在地上,她的手被謝景曜踩著,小手彷彿要去抓甚麼東西。
“先吃點飯,吃完我幫你沐浴。”他主動包辦了沐浴的活兒。
不過,關於這類表情上的感到,白翩翩不會和謝景曜提及,自以為冇需求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