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上前,把薄毯拉高,正蓋在白翩翩身上時,她展轉下身子,小手抓了抓臉龐。
“宇哥,宇哥,你最好了嘛!”白翩翩閒逛著他的手臂撒嬌。
望著白翩翩擔驚受怕的神采,他俄然明白道,謝景曜是她的全部中間,不管何時何地,她都環繞著他打轉。
輕車熟路的找到白翩翩的病房,他冇有躊躇,接著把門推開。出來後,發明她蓋在身上的薄毯踢到了床尾,病服上衣縮上去很多,暴露平坦的小腹。
想到白日的他們不歡而散,當下,他翻開薄毯,躡手躡腳的走出了病房。
人家夢到景曜哥哥如何?真不曉得這痞子徐哪根筋又搭錯了。
白翩翩聽完後心中甚是慚愧,要不是她的率性,景曜哥哥也不會抱病。
“你發甚麼神經?現在我們說的是景曜哥哥。”她指著徐翔宇的鼻尖低吼。
第一次,她聽到一貫悲觀陽光的痞子徐說話神采嚴厲,並且話題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