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夠了,這男人明天是不是來大阿姨了,脾氣變得這麼爆,說話句句帶刺。
當白翩翩聽到熟諳的聲音,再遐想到剛纔清脆的女聲,這到美國纔多久,就已經有女人了,坐在飄窗上的,她的心已痛到了麻痹。
坐在沙發上,靳斯喆摟住她的肩頭。
“出去一上午,返來就像條死魚似的,你能有我累?”捧著檔案男人語氣嚴厲。
“我彷彿冇獲咎你。”藍冰冰不平氣的辯駁。
“是我,白翩翩。”她的口氣顯得陌生。
見地到謝景曜和白翩翩的愛情了局,她以為有戀人相處在一起就該珍惜,而不是總吵架,發脾氣。
“辦”這個字眼究竟是甚麼意義,她是非常清楚的。
“靳斯喆,我感覺你比來的態度真的得改改,過不久我如果去A大讀書,我們一天都見不到麵,現在相互還在身邊為甚麼不能好好珍惜。”歎了口氣藍冰冰試圖和他講事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