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啊,這話從何提及啊,我一向覺得忠君為民,並無半點私心。”
“你說的是鄒衍吧,彆人又是如何惹著你了,堂堂一個陰陽家被你說成算命先生,還要把彆人招牌砸了,你真的是喝多了,要砸也是等哥哥我一起幫你去砸了,我就把青缸寶劍往他算命的破桌子一插,直接問他‘你明天年一算,我這劍會不會插在你身上?’你猜他會如何答覆?”看來廉頗也醉得不輕啊,這鄒衍如果聽到這兩人對話,估計得上奏請齊王出兵,頓時打到趙國去把這兩人直接給剁了。
“老弟啊,這都是命啊,你就是那上朝的命,我就是兵戈的命,那種田不是我們的命啊,我們得認命啊,來再走一杯。”
“廉大哥,你說這秦王想要這上黨,這趙王也想要上黨,他們想要就本身去打唄,或者喝個酒猜個拳,誰贏了就歸誰唄,關我們這些臣子百姓甚麼事,我們這二十萬人,再加秦軍那二十萬人打得死去活來,打下了上黨又不是我們的,這是為甚麼啊?大哥,你說這是為甚麼?”這兩人已經喝得開端稱兄到弟的了。
“斷無此事,將軍莫要再如此說,我身為趙國的華陽君卻又為韓國謀事,這等叛國通敵大罪是要讓死我葬身之地啊。我原是想將那上黨交於秦國的,但那上黨百姓多年屢受秦國戰亂之苦,仇恨秦人,寧死不肯降秦,我身百姓父母官又怎能棄百姓於不顧呢,但怎耐我馮亭一介儒生,手中又無兵馬能保一方百姓安然,隻好出此下策,率眾投於趙國,以求保百姓之安然啊,實屬無法之舉啊。”馮亭這話說得聲情並茂,老淚縱橫,難怪趙王將他封萬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