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一一聽,眼睛一亮,刺蛇寨幾十年劫奪的財物,想必也有很多好東西,這刺舞現在要給他的估計不會差。
秦一看刺舞的眼神也暖和很多,開口笑道:“刺舞族長的禮品我就笑納了,我此次前來水簾部落是有些私事,就不打攪你和水簾族長了。”
秦一不想青雨才二十來歲就守寡。
水簾看到秦一的強勢,眼中閃動不定,最後看著那女首級滿臉無法,真籌算走的時候,貳心下不由下定決計。
本來如此!
“青,青一,妻弟,我,我……”
“水鬆?”水簾一愣,暗道:“水鬆不是這小子的姐夫嗎?如何惹到他了?真是一頭豬啊!”
站的比較靠前的水鬆天然聽到了二人對話,嚇得渾身打了個顫抖,說話都變得支支吾吾起來。
正所謂人逢喪事精力爽。
“青一小兄弟既然曉得,那我也明說,刺蛇寨此次被三家盜窟圍攻,我帶著刺蛇寨這些年的財帛逃到這裡,就是想青石部落能夠庇護一二。”刺舞頓了頓,帶著笑容看著秦一,道:“當然,我也不會白白讓青石部落著力,正籌算前去青石部落找貴族長商討,冇想到青一小兄弟倒是先一步來了。”
“嗬嗬,青一小兄弟,二寨主的稱呼就不消了,直接叫刺舞便好。”
秦一看著水鬆一副熊樣,連話都懶得說,直接上前一腳踹在其胸口,行動快的水鬆底子反應不過來。
並不是因為水宏的禁止,而是因為這天下的風俗,女人一輩子隻能嫁一次,不能再醮或是出軌偷情,不然直接就會被部落的族人直接燒死,哪怕是秦一護著也冇用,畢竟護得了一時,護不了一世,任何部落都是一樣。
找死!
水簾嘴角抽動一下,懶得去管,雖說麵子有些受損,因而帶著笑道:“嗬嗬,水鬆和青雨那丫頭是兩口兒,算是你們家事,我如何會禁止呢?”
“嗬嗬,青一啊!你錯怪刺舞寨主了,她此次是來找我籌議些事的,並冇有歹意,並且刺舞寨主等會另有閒事找青石族長,水鬆嘴臭,胡說話。”水簾一臉笑意的看著秦一,看上去顯得非常馴良。
想必前次青石部落的商討,水簾有所發覺,固然在秦一的反對下,得以安存,可此次秦一不善前來,讓水簾好像驚弓之鳥。
秦一話雖客氣,但語氣倒是不如何和睦,他曉得水簾一見他來,就明白必定是甚麼處所獲咎了他,曉得是來問罪的,立馬就承諾和刺舞締盟,或者說歸併,明顯是擔憂青石部落兼併水簾部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