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之華又笑道:“我瞧老兄非同非常,想大膽結識,為何要拒人千裡以外?”
厲之華見那艘漁船甚大,江麵浪頭很高,船被劃得迅安穩,時未幾久,漸成一小斑點,內心暗讚此人好深厚的內力。想金當石等人還跟人家打鬥,諶為瞽目一對,看這盪舟之功力,即知此人不凡的功底,如此武俗氣輩,亦該受些又想天下高人,無處不在,不由內心大感茫然,當下返回。
厲之華見這黃臉男人年紀最多不過四十,卻自稱為老夫,一身粗衣,麵龐乾癟,極顯寒酸,身邊那馬匹垂的鐙乃為鐵鑄,姓名天然也是假的,瞧這幫人純是戲耍對方。
幾人鋼刀飛射而來,勁力破空,嚇得呆愣無措。但見三柄刀卻古蹟般地插入大家背後的承擔之間,而那柄鐵錘卻向金當石飛來。金當石見錘勢勁猛,剛欲避身,忽見那錘於身側不遠處俄然猛落,嗵地一聲,錘頭直冇土內,唯留一尺來長的錘柄在外。
厲之華道:“帶著也無妨。”說著,拾起地上三把單刀和那柄鐵錘,手臂一揮擲出,那三柄單刀白光一閃,齊向幾人飛去。
那金當石見敵手雖是年青,武功卻高得驚人,內心暗叫萬幸。又見厲之華武功比對方還高,不由歎異,走到厲之華近前,抱拳道:“多謝少俠相救,後會有期。”說完,拉起其他幾人,向那黑臉青年怒瞪一眼,悻悻拜彆。
那黑臉青年見麵前立一身著華服的少年正麵露淺笑。心下悄悄吃驚:“這少年不但年紀更輕,武功並且極高,剛纔擊落鋼鏢,必是此人無疑。刹刻間擊鏢救人,又能躲開下擊一拳,工夫倒較我為高,不知是友是敵。”
長江浪勢澎湃,江水接天,遠瞭望去,彷彿一條銀帶。江麵有兩艘官船來回渡客,半個時候後,均已達到對岸。
此中一人聽了,氣得上前抓住他罵道:“水賊大膽,竟敢唾罵老子,今非揍你不成!”說完,提拳欲打。
厲之華淡淡一笑道:“多謝。小弟另有事做,卻不能在此久等。”
這幾人均被打成重傷,手骨碎裂,今後再也難以使槍弄棒,個個又悲又憤,疼得汗水涔涔,咬牙切齒。自忖武功比人家太差,雖對此人恨之入骨,卻無可何如,暗怨本身不該逞強,惹出這場禍事。
那黑臉青年哈哈大笑:“如此才叫過癮,那金子果是石頭做的!”見幾人已撲至近前,突一招“環尾腿”,將世人掃倒。這幾人也是臨戰老練,倒地後身子均騰地彈起,複又撲上,三把單刀附加一柄鐵錘橫揮豎舞,個個招勢暴虐。黑臉青年長臂疾探,搶到那姓於的手中單刀,飛起一腳,將他踢出老遠,隨即騰身穿起,手中單刀向那鐵錘迎去,“當”地一聲大響,那鐵錘被一刀震飛,緊接又呼呼兩刀,將另兩人的兵器也給震落。